【复联】我的爱人好像有点不太对17
第十七章 银行劫案
“Lo~~~~~~~ki！！！！！！”
Bucky刚从横跨曼哈顿和皇后区的桥上狂飙过来，正在盘算自己是走大路还是抄近道，正好撞上一群持枪的劫匪几梭子打烂了银行的玻璃，自己的身体别人撞倒，压在一地的碎玻璃上。
这还得了？
Bucky跳下摩托，咯吱咯吱地踩过一地的玻璃渣，跑到Loki旁边，“Loki，你还好吗？”
要不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Loki一定觉得自己疯了，毕竟，谁有机会体验自己盯着自己看呢？嘿，邪神的绿眼睛里流露出了担心的神色，自己的眼睛可真是太好看了。
“别误会，我的膝盖跪在玻璃上了，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。”Bucky·跟你不熟·Barnes寒气逼人，带着往年作为冬日战士时的气场，加上邪神的样貌加成，浑身上下嗖嗖冒冷气。
“那你还不把我扶起来，你这个左手，我控制不来……”
Loki好不容易站起来，还没来得及拍掉身上的碎玻璃，左臂就挨了一梭子，子弹打在金属上面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
“你们两个！趴好！想逞英雄吗？”
Loki和Bucky对视了一眼，两双不一样的绿眼睛里却分明传达了同一个意思：
要逞英雄吗？
当然！
明明是刚产生交集的两个人此刻却如同在战场上默契了数年的战友，他们背靠着背，放心地把背后交给彼此。
“那个，Mr. Barnes，你出来的时候带刀了吗？”
“我是出来找你的，带刀干嘛？我只记得多带一个摩托车头盔了，免得你跳车时把我的脑浆摔出来。”Bucky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，大堂里的劫匪一共有六个，虽然看起来并不专业，但他们手里都是真枪实弹，如果真要打起来，他和Loki的身体没有互换还能勉强五五开，但就现在的形势看来，他们必定要吃亏，“还有，叫我Bucky就行了。”
“不许动！No Talking！”
“给你，Bucky。”一柄带着体温的餐刀塞进了Bucky手里，Bucky垂眼瞄了一眼，餐刀的锯齿上还沾着一点血迹。
“你也别误会，我也不希望我的身体受伤。”这下Loki赤手空拳了，“上面的血是我哥的，你别嫌弃。”
“我说了不许动！”
“希望你能调动起我的身体记忆，我可是用刀好手。”
“不需要，我玩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。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？”
“蹲下！”
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对Bucky来说就像是百米赛场上的起跑信号，他迅速地压下Loki的脑袋，两个人险险躲过这发子弹。
“Loki！你多重！”Bucky在枪声还没消散时就冲到了刚才开枪的劫匪面前，手里的餐刀毫不留情地捅进劫匪的膝关节。
“你不觉得第一次对话就问体重很不礼貌吗？”Loki一个翻滚就到了另一个劫匪的脚边，他使出一记扫堂腿，这下换劫匪躺在之前那摊碎玻璃上了。
“别看戏了！报警！”Bucky冲着工作人员大吼，他刚缴了一把手枪，掂量了一下，里面只剩四发子弹。“你的身体太重了！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，咱们全他妈的得死在这！”
“我不知道！我好久没称过体重了！”Loki跨坐在劫匪身上，摸出他的手枪丢到一边，然后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拳，“大概500磅？”Loki也是要面子的人，他少说了25磅。
“What the hell？”Bucky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，不过他很快拿出了超级士兵应有的素质，改变了作战方案。
一个大个子劫匪还没搞明白手里那把微型冲锋枪的持枪方式，就被跳起来的Bucky夹住了脖子，500磅的身体直接把他砸晕了。
“我搞定两个了！”Bucky一拳打在第三个劫匪的肩窝，趁着劫匪吃痛时，又提腿用膝盖狠狠顶上了他的腹腔。Bucky直起身，用M16的枪托敲晕了他，然后把枪卸成好几段。
“三个！”
“哦，甜心，你做的真棒~我简直想专门写个剧本为你歌功颂德，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！你就不能来帮我一下吗！你的身体太轻了，我使不上力气！”刚才挨了一拳的劫匪正把Loki按在地上摩擦，他掏出一把精钢匕首，抵在Loki的喉咙上。
“操！”Bucky一脚踹翻了压着Loki的劫匪，想想觉得不解气，又给他的大腿补了两枪。
暴躁冬兵，在线打人。
Loki躺在地上，都快看傻了。
“你的动作真利索，等身体换回来我要跟你学。”
“怎么，不寻死觅活了？”Bucky把Loki从地上拉起来，“我可听他们说了，你想在Peter家的浴室里自杀来着。”
“还不是怪你，你的性格导致的。”Loki嘴硬了一把，说着又瞟了Bucky两眼，“你难道不这么想吗？你性格在我身上那几天可真是难受死了。”
“曾经想，现在不想了。”Bucky想起出门前和Tony的对话，“小心！”Bucky举起手枪，不知道该瞄哪一个劫匪。
“Wow，真精彩。Francis，我早说不要带这几个半吊子来。”
“我的错，Bob。”
剩下的两个劫匪居然还在谈笑风生，明显不是好对付的，看他们的肌肉和持枪姿势，八成是雇佣兵没错了。
“给你们俩一个机会，加入我们？我们不追究你打伤他们的事。”两个劫匪，一个端着M249，另一个手里是M1014。
“你用枪不是很厉害吗？打他们！”Loki·没摸过枪·Odinson悄悄往Bucky那边凑了一步，开始瞎出主意。
“我用狙比较厉害，手枪勉强也可以，但是手里这把是GLOCK17，威力低，第二发准度差。他们俩拿的，一把机关枪，射速快，我一发子弹打出去，等不及开第二枪，咱们会被突突突突突突地打成筛子；另一个人拿的是霰弹枪，12毫米口径弹药，近距离一枪，就能把人轰烂。你让我打哪个？”
Bucky举着手枪，说了一大堆Loki听不懂的话。
“很专业嘛，虽然你看起来不像当过兵的。叙利亚？还是伊拉克？”那个叫Francis的雇佣兵看向Bucky。
“德国。”
“德国？”Francis把这句大实话理解成了嘲讽，在德国打过仗的都是二战老兵了，Bucky说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是说“我是你爷爷！”吗？
劫匪恼羞成怒，端起枪就想解决了这对难兄难弟。
一道红蓝相间的影子闪过，随着咔咔两声枪支掉落的声音，两名劫匪被蜘蛛网吊在了天花板上。
“Uncle Bucky，brother Loki！”Peter从天花板上翻下来，“Uhuh，不要喊出我的名字！”
Bucky没作任何反应，倒是Loki开口了：“早啊，蜘蛛宝宝。”Loki没来由地特别喜欢Peter，不知道为什么。
“早，我正准备去基地，正好路过，Loki你不开心吗？是Thor哥哥又惹你生气了吗？”Peter看看满面笑容的冬日战士，又看了看板着一张脸的邪神。
“事实上，是这样的，kid……”Loki刚想解释，却被Peter推到了一边，“当心！”
一发子弹呼啸着从Loki耳边飞过去，Loki似乎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。
Peter的蜘蛛感应还在嗡嗡作响，第七名劫匪双持两把突击步枪，从保险金库的大门走出来，右手上的那支枪口还冒着烟。
Loki握紧刚才差点刺穿自己喉咙的那把匕首，但是Bucky比他快，“砰砰”两声，最后的两发子弹打裂了劫匪的两只手腕。
“Cool。”Loki决定学习这招。
警笛的声音越来越近，三人决定离开现场，一个蜘蛛侠，一个身上有许多命案的原九头蛇杀手，一个和杀手互换了身体的神，这组合可不好给警察解释。
Peter最先从银行跑出去，他要去200米外的小巷子把衣服换回来，蜘蛛感应刚响了一下就消失了，Peter没太在意，直接发射蛛丝把自己拽到了天上，所以他没看见Bucky是怎么中枪的。
Loki把身上的玻璃渣拍干净，又把帽子戴好，对着Bucky做出一个“请”的动作，双双向大门走去。
金属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逃不过Bucky的耳朵，之前被Bucky捅穿膝盖的劫匪摸到了同伙的微型冲锋枪，Bucky看过去时，劫匪已经冲着Loki扣下了扳机，虽然银行工作人员及时用椅子敲晕了他，但有六发子弹已经出膛。
来不及把身后的Loki推开了。
Bucky本能地伸直了左手，手掌大开，想要和过去一样，用金属手臂挡下子弹。
Peter在巷子里换好衣服，哒哒哒地往银行跑，他拨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，却看见冬日战士伏在邪神的身上，摇晃着他的身体，求他醒来。
邪神的整个左半边身体都被血浸透了，暗红色的粘稠液体在地板上蔓延，把他身边的碎玻璃染成了红宝石。
“Peter，Peter！”Loki抬起头，拽着Peter的上衣下摆，他的手上沾满了血，“Save Bucky！”
“Bucky？”Peter有点搞不清现在的情况了。
“SAVE！ HIM！”
Peter顾不上那么多了，他掏出了电话。
“Bucky能把Loki找回来吗？”Thor急得团团转，他想亲自去找，但是他不知道Loki看到自己会不会更不愿意回来了。
“我相信Bucky，他既然出去找了，就说明他一定有自己的方法。”虽然不想承认这点，但九头蛇的作风Steve多少还是了解一些，每个九头蛇的战士都堪比特工，他们完全可以根据生活习惯、性格特点、人际关系等把藏在人海里的任意一个人揪出来。
“Tony，我的好Tony，帮帮忙。”Thor看见Tony端着一杯刚做好的蔬菜汁从厨房出来，赶紧上去说好话。
“行吧，我让Jarvis监控一下最近半小时的网络，有消息就告诉你们。”
“Sir，”Jarvis的声音很给面儿地适时响起，“皇后区刚发生了一起银行枪击……Peter Parker来电，是否接听？”
“……”Tony沉默了，电话响到第七下，他才让Jarvis接通了电话。
“Morning，kid。”
可是电话那头却并没有回复这句早安，Tony把通话音量调到最大，现在整个大厅都能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嘈杂声。
“Kid？”Tony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他似乎听到了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，“Kid，你还好吗？”
话筒里响起几声急促的呼吸声，Peter好像终于想起应该拿起手机正常说话了。
“Mr……ark……，Lok……死……”
“Kid，你说什么？Jarvis，关掉基地里的所有信号干扰源。”Thor凑到了Tony旁边，他刚才听到的名字，是Loki吗？
“Mr. Stark！”Peter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晰了起来，“Loki……不，应该是Bucky叔叔，但是Loki的身体……”本来端坐在沙发上的Steve听到Bucky的名字，也突然紧张起来。
“Kid……”Tony话还没说完，就被Thor的声音盖了过去。
“Loki怎么了？Loki他怎么了？！”
“Thor哥哥……”Peter哭惨了，他没想到Thor也在电话边上，可他不得不实话实说。
“是Bucky叔叔，他在Loki的身体里……他快死了，你们快来……他快死了！”
